男朋友太硬了我有点疼怎么办
等人(rén )走后,孟行悠咬着吸管,微微眯眼盯着迟砚瞧,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就是不说话。
迟(chí )砚看她一(yī )脸自然,还有心思评价这个东西好吃不好吃,咽下嘴里的东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yī )句龌龊。
没有, 就是觉得自己没戏。孟行悠低下头,佯装抹泪, 还抽了抽鼻子, 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感(gǎn )觉我抓不(bú )住早恋的尾巴了,同样都是十七岁,桑甜甜已经见家长了,可我连个对象都没有,哥(gē ),我太惨(cǎn )了吧。
她在这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迟砚倒是先发了一个消息过来。
由于刚在一起只(zhī )在黑黢黢(qū )的破地儿, 吃了两块放了一天的甜品表示庆祝, 全无仪式感,为了弥补也是为了正式庆祝(zhù ), 孟行悠和(hé )迟砚决定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
迟砚放下手机,四周陷入黑暗,他按住孟行悠的后(hòu )脑勺,侧(cè )头覆上去,鼻息交缠,两个嘴唇还有一个硬币距离的时候,迟砚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de )蛋糕。
出(chū )神的功夫,迟砚已经发过来四条语音,孟行悠点开挨个听下去。
男生懂男生,从季朝(cháo )泽看孟行(háng )悠的眼神来说,若是他心里对孟行悠没半点意思,迟砚的名字倒过来写。
孟行悠这反(fǎn )应不是一(yī )般的奇怪, 换做平时,她怕是要敲锣打鼓兴奋得蹦起来, 可今天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情愿(yuàn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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